那日拈花

有一个年轻人,站在长安的街头,看见执金吾的车骑盛大壮观,威风凛凛的驶过街市。年轻人暗暗对自己说:仕宦当作执金吾,娶妻当得阴丽华。 人群里有另个年轻人,惊诧于车骑的豪华,暗暗对自己说:就是剥削阶级,有一天要消灭它……

Wednesday, April 06, 2005

编段故事骗骗你

几年前写的老段子了,本来应该写若干个小片断接在后面,但只写了第一个就扔在那里了,又是个清明,翻出来看看,还挺有意思的,贴出来希望有人看得懂^^

今天的北京下雨了,淅淅沥沥拖了一天,很冷,想起你,你提起过江南烟烟的梅雨,大概也是这个样子的吧,雨丝化作氤氲的绿雾弥散出去,太纤细,太柔软,我有没有说过,我其实是更喜欢雷雨的?

你说你昨夜梦到了我,你梦里的我是什么样子的?我昨夜梦到了两个月亮,月凉如水,我冷得要命。那天你走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,我想你太残忍,有时候,你体贴到残忍。

我们认识的那天是个清明,杭州的清明……

[清明]天空是阴霾的,墨黑的云已经托不住即将坠落的雨水,我身着长衫斜倚断桥上,心头有莫名的慌乱。我好像是要等船的,可却不记得要去哪里,最后我告诉自己,反正是要扫墓,扫谁的还不都是一样,比如西泠苏小小。
湖面上有薄薄的雾霭在升腾,快要湿濡了我的睫毛,映着岸上的亭台楼榭,影影绰绰,依稀还能分辨出山中的宝塔,好山色。水是墨绿色的,透过弥散的水气,深的似要把人一口吞下去.我头晕.
于是我把目光从湖面移开,接着,我看见了她,走近,窈窈的,走近.她有太白的衣裳,铁青的嘴唇以及鬼魅的眼神,我的头更晕了.我想我大概是认识她的,她的嘴唇并没有一丝血色,可我却分明觉得,她的舌头一定很红.但我不记得我认不认识和她一起走过来的青衫女子,即便那个人看我的眼神肆无忌惮,仿佛发出响尾般的动静:"姐姐,他来了……"
船来了.
我转身迈上船去,觅渡、觅渡、渡何处.
身后传来一个声音:"公子!船家!"
忽的电光闪过,雷声轰传.
我想,我忘了带伞.

0 Comments:

Post a Comment

<< Hom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