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拈花

有一个年轻人,站在长安的街头,看见执金吾的车骑盛大壮观,威风凛凛的驶过街市。年轻人暗暗对自己说:仕宦当作执金吾,娶妻当得阴丽华。 人群里有另个年轻人,惊诧于车骑的豪华,暗暗对自己说:就是剥削阶级,有一天要消灭它……

Wednesday, December 22, 2004

流觞

从Sheffield回来以后就一直懒得写Blog,本来我就是个习惯晚睡的人,而英国冬日的太阳又是彻头彻尾的懒散,导致我如今真真应了张看的那句话,“与月亮同进退”。最近总觉得光阴苦短,假期眼见着要结束,课本还是一点没读,决定还是每日都写一些东西,至少日后翻见能清楚,某月某日,我在工作。

谈谈这次短途旅行吧。Sheffield,英国第四大城市(前三位是伦敦,伯明翰和曼城),有点破旧,有点喧嚣,久居乡下的我似乎已经忘记了生活在城市里的流光溢彩,不,也许谢菲尔德还称不上流光,它是最典型的英国城市,老旧,处处透露着工业时代的遗迹,几乎要跑不动了,伪装成城市模样的大村镇。
英国的建筑不算著名,它没有受到太多罗马风格的熏陶,也不似德国那样独树一帜,连教堂这样最能体味时代感的建筑,也是最最平庸足以淹没在记忆里的。每个城市都有类似于这样的教堂,背负着历史的记忆,又扯着羸弱的双腿向前迈去。



我这次旅游实际是为了访友,我的朋友名叫锦瑟。她只是我的一个网友,锦瑟只是她的一个网名。锦瑟有太多太多的名字,而我依旧喜欢叫她最初的那个名字,她后来曾说锦瑟是个从来就不曾存在过得的东西,因其不曾存在,于是美好。我认识她是在几年前经常去的一个论坛,一个佯装风雅的地方,她是我们那些喜欢写文章的小女生中很优秀的一个,她是那样有多面性的一个女子,文章却恪守着很强的风格。她的生活充满了混乱,浪漫与叹息。有人说她是谜一样的,于是我不能够用一两句话来评价她,只是在想,像她那样的女子,原本应该获得更好更好的生活。


来英国三个多月,我仍未去过酒吧。酒吧在英国当地人生活中的地位不亚于茶馆之于老北京。和太阳一样懒惰的是英国的店铺,每日早早便会关门谢客。只有酒吧才会在华灯初上之后点亮城市的夜景。形形色色的人在其中穿梭,高谈阔论,觥筹交错,有人为了聊天,有人为了会友,有人为了谈生意,或者我们都只是为了打发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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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的地方在半山,不远处便有个修道院,整齐的灌木掩映着城堡般骄傲而自闭的建筑,铁栅门上挂着白色木牌“私人所有,谢绝参观”,漂亮而难以亲近。我在一个晚归的夜拍下了它,充满了突如其来而又耐人寻味的美。


半夜三点,我说饿了。于是锦瑟的朋友开了车,带我们一行去买快餐。深夜的美味在Warwick是不可想象的幸福,再加上山顶的夜景,让这白日里嘈杂的老城竟有了丝挥之不去的浪漫,我明白冰心那年在曼哈顿为何叹息,捧着汉堡大口啃下去,我也只想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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